爹。
」陈问玉倒不是发现什么,只觉得嫂嫂有些奇怪,心中疑惑前来查看而已,发现爹爹从外面走进来,心中疑虑顿消,赶紧回去睡了,只这一夜,苏州知府衙门的后衙有几人能安然入眠,却不是外人得知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另一头,郑鸢口里哼着《得意的笑》满心欢喜的回到府中,刚与洞庭翁、席两家已谈妥,苏州欠赋由两家承头,负责组织各大商行「募捐」,而且数目上,两家承诺除了二十五万两欠赋,另保证十五万两运作费用,务必将陈青天继续保在苏州。
至此,这旁人眼中天大的难事,就这么轻轻松松解决,如何让他不得意的笑。
回来路上他又思索了良久,这四十万如何用,也已有了计较。
郑鸢哼着歌,刚过垂花门,就见二管家郑宏站在那里。
「四少爷回来了。
」郑宏躬身拱手道。
这让郑鸢好一阵诧异,要知自己在府中地位一向不高,甚至某种程度上,三管家以上都要比他说话算数,却不知今天一向眼高及顶的二管家却是这番有了礼数。
「老爷吩咐,四少爷回来即刻去一品斋见他。
」二管家道。
「一品斋」不是郑府的正堂,而是郑家老爷郑方远私人见客的地方,就在正房左近的耳房。
走进「一品斋」时,郑鸢心情多少有些复杂,骨子里郑鸢的情念仍在,对这父亲,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毕竟从小到大,也就在每年春节家族团聚的时候能见上一面,脑海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郑方远是个白白净净的胖子,面白无须,这也是他最着恼的地方,总有与他关系不睦的商人背后笑谓他「郑公公」.其实,按郑鸢这后世人心理,这便宜老爹其实看上去蛮有几分可爱,至少面相上并不显得怎么冷漠。
「拜见父亲。
」见到便宜老爹,心中再怎么不情愿,礼数上却是少不得。
郑方远看着面前的这四子,心情也是复杂,当初酒醉,稀里煳涂跟个伙房丫头同了房,照着别家的做法,打发些银两也就是了,可他终是心软,仍将那丫头纳入房中,不说大富大贵,总有人伺候着,也算有个着落,只这意外出生的儿子,因着母亲的缘故,相貌在儿子中最是平常,读不得书便罢了,还四处在外打架惹事,让他头痛无比,几次后院的姨娘都撺掇着将他赶出府去,他总不忍,幸得奶兄出力入了锦衣卫,前些日子还升了总旗,眼看有了气色,他也高兴,谁知又惹出这番事来。
「唉。
」他长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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