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炭盆前的画面。
他只好自己坐着去看书了。
萧侯爷便去跟金樽下棋,下得叹息连连,时不时的,扭头去看他,看他特别认真,两耳不闻窗外事,脸都贴在了书上,当真是读进去了。
萧复忍不住说了句:“你这样看书,有损你的双眼。”
“我知晓的,可我不这么看,就看不清这些蝇头字了。”
萧复:“那我给你念书听。”
林子葵:“可我还得写呢。”
“你说,我来写。”萧复站起身,走到书桌旁了,“我给你磨墨啊。”一边磨墨,他一边瞧林子葵写字。
因为凑得离宣纸近,他的鼻尖不小心沾了墨汁,萧复看见了,实在没忍住,食指蘸了茶水给他抹,指腹刚触碰到林子葵的鼻头,林子葵就仰起头来。
萧复嘴角是弯着的,浓烈的眉眼在下午的日光里放软了:“有墨汁,你别动,我给你擦擦。”
林子葵脸红了:“二姑娘……”
萧复一下一下地抚摸,轻轻的,林子葵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地跳,又轻又快,他埋下头去,心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哪怕给他擦得差不多干净了,萧复的手指还没放下来,在他的视角下,低头的林子葵垂着眼,睫毛扑簌像两把小扇子般,瓦楞帽两边露出的耳朵尖尖,也红得滴血。
他手指停顿了下,朝鼻尖往下碰了下。
这时,窗外飞来了一只信鸽,扑棱棱的动静,让萧复转过头。
信鸽被元庆单手逮住。
“主子。”元庆取下鸽子腿上的纸卷儿。
萧复只好收了手,走出去将信摊开一看。
上面只写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