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由於老师的教法非常灵活，进度一下子就超前了，我的成绩也突飞猛进，和真真学姐也开始熟了，但在老师面前我不敢和她说太多话，只能用眼睛欣赏她不像国三生的身材，包括足足有168公分的身高，和吓死人的f罩杯胸部。

这天上课，陈湘宜老师的态度和之前几次判若两人，不像之前她耐心地指导，今天老师丢了几张考卷给我练习，就暂时离开。

等到她回来帮我改考卷时，随着分数愈扣愈多，她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冷冷道：「听说你是资优生，怎么考那么烂？」我没说过我是资优生啊，我只不过是念私立学校而已，不要给我乱贴标籤！「精卵在哪里结合也不知道？」老师歪着头用鄙夷的表情看着我，这是我从未在她脸上看见的神态，她一向散发着女神般的温柔，充满耐心地指导我，今天怎么会…「不是子宫吗？」我嗫嗫嚅嚅地道，其实上次老师只大概讲解过无性生殖，有性生殖都还没教，我也不知道老师今天怎么会一来就丢一堆超出进度的题目让我练习，害我考超烂。

「子宫是胚胎发育的地方，如果精卵在子宫结合，可能一下子就跑出阴道外了。

」老师不耐烦地用着有气无力的音调讲解。

「我还没学到这里。

」我低着头，噙着眼泪，想不透我做错了什么事，老师竟然这样对我。

「咦？你不是学到第二册第一章了？」老师诧异地问。

「刚开始学而已，还没学到最后面，我现在学校还在上第一册第五章而已。

」我委屈地忍住已经哽咽的声音，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但是看老师今天的表现，我一定做错了什么事，要是失去和老师还有真真学姐见面的机会，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所以我当时是真的吓哭了。

「死陈湘宜，也不讲清楚。

」老师喃喃道。

「老师，您讲得很清楚，是我太烂学不会。

」我看老师有点神经病地责怪自己，赶紧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我大概是昨晚喝太多了，我去洗个热水澡，你先看别科。

」老师说完就自己走上楼。

我则擦掉眼泪，埋头算起数学。

老师走出浴室时，婴儿房传出短促哭声，老师随即走了进去，安慰着小宝宝道：「小平和湘宜的乖宝宝，不哭不哭喔，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都不知道你这么大了，乖乖喔不哭不哭。

」我这才知道原来老师好像是未婚生子！不过我没空想太多，等到老师安抚小宝宝进入梦乡，包着浴巾走到我身边坐下时，我已经不知道眼睛该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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