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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只是刚好路过,谁知道他突然醒过来,我真不是想去非礼他。”谭鳄被澄琪的目光看得心里气急,她是好男色但又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
“真的?”澄琪听完心里已经相信她了,毕竟昨晚自己确实没有察觉谭鳄有什么不好的念头。
“真的真的,我就算要非礼,也得找个像你家少爷那样的郎君。”谭鳄点了点头,还不忘强调一下自己的品位。
不过澄琪听了却没有感到半点高兴,“你不许对少爷有这种想法。”
“我就打个比喻嘛,真小气。”谭鳄撇了撇嘴说道。
“比喻也不行,就是不行。”澄琪难得强势一回的道。
“行行,我不说就是了。”谭鳄从昨晚就看出这两人是一对,不过后来才知道他们竟然已经成婚了,她谭鳄可是一只有原则的鬼,向来不对有妇之夫下手,也早就歇了这份心思。
“以后晚上你就待在自己屋里,不许到处乱跑,免得又吓到别人。”澄琪想想还是对她告诫一声。
“知道了,不过公子,您真不考虑给我一滴血吗?就一滴。”谭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为了这一口她落得如此下场,到头来却连一滴血都没得到。
“你为什么想要我的血?”澄琪听着终于觉出不对劲了,谭鳄为何会对他的血这么执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若服下你一滴血至少能抵上十年的道行,甚至有了这一滴血我就能丢掉这把伞了。”谭鳄举了举手上的油纸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