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告诉俺,打铁还得自身硬,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要想吸引这个鬼妹,就得好好寻思一下咋去开撩她。
第二天一起晨跑后,她主动约了俺去湖边坐坐聊聊,俺正好求之不得。
在湖边远望天边艳丽的朝霞,俺的心砰砰地跳动,默默祈祷奇迹的发生。
她先问俺是否体验过登山野营,俺说有过一次难忘的经历,曾掉队迷路独自一人在野外生存了几天,这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她详细地寻问俺咋在荒野里吃喝拉撒睡的,更让她感兴趣的,是俺告诉了她漫长的夜晚是咋熬过来的。
「你一个人怕不怕?」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问。
俺说好歹就是个死,但孬种的就是自己吓死自己,被吓死是最怂的死法,沒有之一。
「你是不是觉得周围很黑暗很lonely?」她追问。
俺说透过树枝树叶搭成小窝棚,头顶上是满天星光,点燃一堆干草树皮的篝火,想想爱自己亲友家人,黑暗就不那么可怕。
像泰戈尔的诗中说的,心里只要有了爱的人,走遍天涯海角都不会孤独。
「你当时一定很miss那些爱你的人!」她感慨地叹道。
俺说想的最多的,还是俺老爸常说的那句话,是死是活屌朝上。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抱定一个信念,无论如何要活着回去,不能就这样在荒山野岭莫名其妙地挂了!「你说的那个d-i-a-o,是不是penis的意思?」她听得一头雾水,颇有些迷惑不解。
俺对她点了点头,暗想咱中国话博大精深,对你三脚猫来说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她脸一红,吐了下舌头。
这样她就话匣子打开了。
她叫annamarie,叫她安娜吧,出身在一个欧洲移民的家庭,从小她爸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她妈做清洁工,含辛茹苦,把她拉扯成人。
她大学毕业去北京工作一段,回来后在大学读研。
本来她是和同学一起来岛上野营,但前几天下雨,同学滑倒后崴了脚,手也被锋利的岩石割开,当天就离岛回去了。
一个小女生孤身一人在野外宿营,难免是羊入虎口,她打算隔天就打道回府,但在遇到俺后,临时改变了主意。
「hopefully……wecandoittogether?」她那淡褐色的大眼睛紧盯着俺,坦诚的神态说明她不是随便说说,是认真的。
「thatwouldbewonderful!」俺立马点头称赞。
她脸颊上映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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