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中曾经共有的记忆?我一定要搞清楚,像是看到田采真教官时,我该不该把她当作肉体上也已经交流过的战友,这绝对是个大问题。
正当我想要在脑海中好好釐清这一切时,电话响了,是婉婉拨来的。
「晚上记得跟你父亲的约喔。
」咦?她不讲我还真忘记这件事了,好好,我记得了。
说来奇怪,每当我想搞清楚梦境和现实中的差别时,总会有阴错阳差的事情让我分神,算了,今天一整天还有得忙呢。
我该庆幸的是至少学生、同事的名字和长相我都没搞错,除了我没有鬼屌之外,这个现实和那个梦境大抵上是相同的。
晚上要去接我父亲,事实上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称他父亲。
他在我还是襁褓中婴儿的时候就因为欠下巨额赌债跑路,我母亲当时虽然已经生下了我,却根本没跟他登记结婚,只好改嫁,本来已经没了他的消息。
要不是婉婉身为业务员,辗转认识了他,也不会搭上线,甚至在我确定他是我生父后,我也丝毫没有联络的意思,都是婉婉说什么认祖归根,血浓於水,我才勉强想见他一下,正盘算着今天要不要跟他说清楚,请他以后别再联络。
所以我是跟着继父姓的,而我生父,那个丢下我们母子的渣男叫做郭明栋。
见面后,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正想跟他摊牌,他却吞吞吐吐地说道:「启豪,我已经约好我的债主,你要是不帮我还点利息,我就会被断手断脚。
」靠,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解决!别想把我和婉婉牵扯进去!我就知道,这种垃圾当年自己丢下我们,现在见面竟然毫无愧疚还想要好处!就在我想要长身而起时,几个看起来绝非善男信女的流氓出现了,「巩大哥,拜託再给我一点时间。
」郭明栋连忙按捺着对方不耐烦的情绪,看来这就是他的债主了。
就在有理说不清的争执中,一个说是在雅加达签好的密约,一个说是在开罗密会中答应的还款计画,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对方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动上了手,甚至和婉婉有所肢体接触,也因此和我扭打了起来,我公亲变事主固然不爽,却也本能地还击打跑了他们。
不过就在他们走后,我摸摸隐隐作痛的脑门,正烫烫地流下一股鲜血,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醒来时,婉婉和郭明栋都在我身边,郭明栋道:「我帮你打跑了巩禅当他们,但由於你变成这样,我也有道义照顾你,所以以后你的一切我就帮你规划了。
」你娘卡好,巩禅当他们明明就是我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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