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
就如同一头最下贱的母狗,娜娜在阿昌的示意下,含着装满淫具的箱子的扶手栏,被阿昌牵着,步履蹒跚的爬进了里面的卫生间里,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
如此淫贱的女人,却理论上,至今仍是我同床多年的妻子,想起过去种种,她的一颦一笑,我的细心关爱,一切,都是那幺的讽刺!卫生间里应该还躺着无法活动的周巴,当着前男友的面,娜娜不知还会放荡到何种程度,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里面不断传来阿昌的讥笑声和娜娜的浪叫声,我甚至还听到了类似鞭子抽打的声音。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幺漫长,我始终还是没有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反而是一动不动的方玲,缓缓起身,挪了挪身子,慢慢的朝我这边匍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