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在说一个故事而已,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故事,如果我的故事可以给你一点写作上的灵感,那它就不需要接受道歉。」
「很美丽的故事。」南隅臻的眼神里充满温柔,透着闪闪发亮的光。
在她离开河堤之前,她问了他,「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你问吧。」
她紧抓着怀里的笔记本,「那张纸条,是你写的吗?」
飘移了一下眼神,他点点头,「是不是…吓到你了?」
「本来…是有一点。」她接着说:「但现在…不会了,谢谢你…留那张纸条给我。」
正要离开,他又突然说:「虽然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要为自己所拥有的而坚强、要为自己想守护的东西而勇敢,晚安。」
那一夜对她来说是特别的,他的笑容如此温暖。
清晨三点,她在书桌前一字一句的写下他的故事,转化成她笔下绵延不绝的柔情。
温暖阳光下,温暖的床上,柔软的棉被包覆下他睡的不省人事,而桌子旁边的闹鐘早就已经响了三十分鐘之久,把另外两个人都给吵醒。
「阿齐,你又搞错日子了吧?」吴宇翔抓抓一头乱发,「今天不是不用开会的吗?」
赵圣齐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脸恍惚的看着吴宇翔又摊倒床上,「抱歉啦…我昨天忘记把闹鐘先关掉了。」说完他起身,把闹鐘压掉。
突然吴宇翔看着他问,「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跟鸣杰都睡了还没见你的人影,你去哪里了啊?」
许鸣杰伸懒腰兼说话的声音传出,「他不是说什么…要去还东西的吗?还到彻夜不归。」
赵圣齐准备走出房间门,吴宇翔立刻挡住去路,「你昨天到底去找谁了?」
他皱了皱眉,「拜託你先去刷牙好不好?你不知道刚起床口气很重吗?」他挥着从他嘴巴里出来的臭气,一脸屎脸。
「厚!」吴宇翔指着他,「你该不会有对象了,都不跟我们说吧?」
「真的假的?!」许鸣杰听到关键字立刻衝过来,「阿齐哥有对象了?所以可以放弃小白了?」讲完的瞬间,他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赶紧闭嘴。
「白痴啊你!那壶不开提那壶!」吴宇翔小声骂道。
他看到鸣杰被骂,笑说,「小白一直在我心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所以你肯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吗?」吴宇翔向来急性子,无法忍受他关子卖太久。
看他们一脸穷追猛打,他才说,「我最近会到外面写歌,刚开始只有我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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