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身上碍事的破碎衣裙,她跨坐在顾辞予的腰上往下蹭,因为不好意思,她连看都不敢往下看,只能用手悄悄拨开他的裤子,小屁屁挪到一块似乎有一处凸起的地方蹭啊蹭。
身下顾辞予好像一台恒温暖床仪,始终维持着似乎是被人扑倒时该有的热烫体温,她贴着这样温度的身子蹭了一会自己倒是先开始浑身发热。
“顾辞予,我……不会,”她感受不到屁股下的东西有变化,垂着头在他胸前画圈,“你帮帮我。”
“是。”
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位置颠倒,他继续将手指送进花径,重复着高频机械运动,力道均匀充沛地仿佛不知疲倦。
罗泛泛边喘边反驳:“不对,不是这样的。”
没吃过猪肉,但她见过猪跑啊。
“哪里不对?”顾辞予竟然认真地问。
“东西……不对……”罗泛泛借着酒意厚起脸皮,勾着小脚探到蹲跪在她身下的人腿间,轻踩正中,“不应该是这里吗?”
“这里,进去?”顾辞予确认道。
“不是吗?”罗泛泛较真地翻出手机,搜索了一张性交动图指给他看,“明明就是这样啊!”
“不可。”
“怎么又不可了呢?”罗泛泛心想,别人的约炮一约一个准,怎么自己的一夜情进展的就这么困难呢,要自闭了。
“太小,尺寸不匹配。”
“谁太小,你吗?我不嫌弃的。”罗泛泛真诚道。
“你,太小。”顾辞予突然抽出手指,换来她一声惊呼。
“我不小,我二十五了!早就成年了!”罗泛泛欲哭无泪。
“……”
见他沉默,罗泛泛开始撒泼:“我要!顾辞予我要!”
他应道:“是。”
黑暗里,没有灯,他俯下身撑在她上方,正确的东西也抵在了她身下被他手指开发过的地方。
“顾辞予,会疼吗?”罗泛泛紧张地抱着他,紧张地亲吻他的唇。
他温柔地回吻:“疼,咬我。”
今晚的他,格外吝啬语言,能少说绝不多说一个字,她暗暗气了一晚上,却在此刻觉得,话少刚刚好,多了也矫情。自己矫情就够了。
“进来。”
舌尖引诱着他进入她的领地时,他腰腹用力下压,她忍不住溢出的呻吟与他的回答撞在了一起,那声听了一晚上的“是”,搅在这样旖旎的气氛里,怕是以后都很难正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