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方律师一定会抗议,但他实在想不出还能问些什么?所以就试着乱枪打鸟碰碰运气。
不用说,法官当然会制止,只见他对被告说:「证人可以不用回答。」然后又严肃的对检察官说:「检察官请注意你的问辞。」
正当检察官失落绝望之际,柳媚却说:「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随即接着说:「玉珊在我家睡得很熟,我一个人无聊,便去找添帅,然后提议一同去唱歌,添帅原本不肯,但看到我打电话约了玉珊,又知道玉珊约了可忻,所以才同意和我一起去载可忻。我和玉珊说完电话大概5分鐘就到学校了,我家到学校大概要15分鐘的车程,如果简讯是我传的,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到学校了?」
柳媚说的从容,有条有理,彷彿事先就背好似的,顺畅到那么真实,完全找不到怀疑的破绽。
检察官员被这么详细的回答吓到停了好几秒,但还是本能的又挤出一个问题:「后来是谁说不去唱歌?而你又到哪里去?」
柳媚依然镇定:「玉珊说不舒服,我们就取消了,所有通讯纪录都可以证明。」然后眼光看向被告席,接着说:「我还能去哪?他们小俩口恩爱,我还留着干嘛?当然是回家了。」说完后,觉得在法庭内这样的措词有些轻浮,随即扳起了正经的脸:「我的意思是说我就直接回家了。」
检察官完全被击溃了!他不敢再问,其实根本就不应该向柳媚提出问题,因为她的回答完全有利被告,心理也相当明白自己是彻底失败了。
法庭结束,择日宣判。其实应该不用等到宣判吧!别说检察官,可能就连庭内大部分旁听的人,都应该看得出被告一方是完全的获胜。所以结束时又是一阵的鼓譟,鼓譟声中隐约透露的强烈不满的怒吼声!
可忻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她强力挺着柔弱的身躯,抱着再一次的摧残伤害,勇敢挺身控诉,无非就是希望讨回公道还她清白。但如今落得这种下场,她完全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整个人瘫软在地,在旁的检察官很快地将她搀扶。
宇骏父子俩见状也飞奔过来,浩哲恨意爆发!用力的将检察官推开,用动作诉说强烈的不满。随即换他搀扶可忻,宇骏则是不停的唤着可忻,按抚着她的头额。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段令人发指的事!谢添帅带着阴冷的笑容,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刻意的停在可忻的眼前,他收起了笑容板起了脸,眼光凶狠的瞪向可忻,随即又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如此受欺凌,浩哲当然受不了,他握紧拳头立好弓步,恨不得向前将这人渣大卸八块,但他不能,因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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