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她压倒在床上,低头在她的逼逼上亲了一口,挺骚啊,已经湿透了。
提枪就要上马,艳艳咯咯笑着拿手捂住洞口,「戴套,这几天不安全」。
泥马,这是要坑爹啊,本来准备去酒店开房时买套的,结果直接开到景区来了,这时候叫我上哪儿买套啊?看我着急,艳艳得意的一笑,「就知道你没时间买,老娘准备好了,在包里,快拿出来戴上,痒死了」。
果然,一打开她的包,里面一盒杜雷斯,「果真是护士啊,还随身携带这玩意」我边戴边调侃她,艳艳哈哈大笑「这算啥,我们科室的刘姐包里还带跳弹呢,我估计是她值夜班时拿来解闷的」,说话间,小弟弟已经全付武装,跳上床,艳艳一下就抱着我的腰,雪白的大屁股就迎了过来,大龟头在她的阴唇磨了几下,直接就滑进洞去。
「好爽!」艳艳闭上眼幸福的呻吟着「你日到我最里面了」「你轻点,别吵到下面院子里的大姐们,当时心她们上来围观」我边弄艳艳边开玩笑,「让她们上来看嘛,就她们那内分泌失调的长相想日逼还没男人愿意上呢」艳艳边说边抬起大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在昏暗的农家旅店里,我们饥饿的拥抱着、抽送着、亲吻着,就像干柴和烈火,这种热情的程度我认为是所有夫妻都很难有的。
这也许正是偷情的魅力所在吧。
房后,竹叶依然沙沙作响,偶尔有车辆驾过的声音和狗叫,下午的阳光照射着静静的山林,抱着丰腴的艳艳,我想,让喧闹的城市见鬼去吧。
精疲力尽之后,已近黄昏。
我和艳艳趴在走廊上围观了一下传销大会,从中吸收了许多欢乐的正能量。
然后像夫妻一样在村寨里闲逛,说些不闲不淡的话,仿佛时光在这一刻减缓了它的脚步。
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这次的小旅行估计还是算平淡的,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总会在不间意间给你一些惊喜。
吃过晚饭,村寨广场上有地方特色的节目表演,刚刚饱尝了一顿野生鱼的我和艳艳站在那里对群众演员们评头论足,相当欢乐。
突然,我看到围观群众当中有一个熟人,也就是我以前那篇《平凡人生的平凡艳事之一:大战极品舞蹈艳妇》文中提到的业余舞蹈演员蒋姐,一晃几年不见了,虽然早没有了亲蜜接触,但偶尔也在网上聊一聊,我知道她现在都升级当了奶奶,每天就是跳舞排节目和照顾孙子。
夜色下,她依然风韵尤存,楚楚动人。
我认为,经常在舞台上的女人总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她们注重形象和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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