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副宿舍长?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事?又是为什么要教我怎么使用彼岸之力?」
闻言,血怜的嘴角勾了起来,又咬了咬嘴里的棒棒糖,然后再次旋转了一圈手中的血镰。
「不知道呢。」
听到血怜那模糊不清的回答,他的脸顿时黑了一大片。
只见血怜笑了出声,才说:「一种直觉。」
「直觉?」
「嗯,就是直觉啦。」
她绝对不会说出口,她早已知道他就是那个以为忘记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还有自己还保留着全部记忆的事情。
她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她,必须保护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