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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吓的赶紧停下来,心疼的问我:「宝贝儿,很疼吗?」而此时他坚硬的肉棒插在我身体里,连根尽入,撕裂的疼痛和胀满的感觉让我说不出话来,只好使劲的点头。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一郎求我:「宝贝儿,我好难受,能让我动动吗?」我逐渐适应了疼痛的感觉,心想总不能一直这样吧,为了一郎的快乐,还是忍着吧。
我把绞在一郎屁股上的腿松开来,一郎开始小心的前后抽动,棒身在撕裂的处女膜上刮来刮去,仍然很痛,但是蜜液却悄悄的流出来,缓解了摩擦带来的刺痛。
好在一郎坚持的时间也不长,3分钟后他就一泄如注,带着完成后的满足和疲劳感,我都没有感觉到精液从小穴中流出,就承载着一郎的重量进入睡眠。
做爱后的小睡可能也就十分钟,然而事后的换洗床单却花了我半天时间,一郎在我做家务的时间开心的出去买来我最爱吃的海鲜,打开红酒,点起温馨的蜡烛,庆祝我们的做爱成功纪念日。
第二次做爱是在我休养了一周之后,从那以后,我们开始了更加甜蜜的夫妻生活,虽然一郎总是三五分钟就交了枪,性爱生活差强人意,但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又幸福的继续着。
两个人计划着等一郎工作有所进展,有一点小积蓄的时候再要孩子,因此就采取着并不严格的危险期体外射精的避孕措施,也期待着万一中奖能够生个可爱的小宝宝,为一郎不在的时光增添一些乐趣。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
一郎的母亲在我们大四那年因车祸去世,在我们婚后第一年的年末,一郎的父亲查出肛门癌晚期,为了给公公治疗,卖掉了公婆的大房子,经过半年抢救,虽然切掉了屁眼,老爷子还是没能保住老命,带着家里所有的积蓄,到那边跟老太太会合去了,留下我们小两口,靠着一郎的工资收入,勉强过着小康的生活。
从那以后,一郎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平淡幸福的生活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我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胸部,吹干头发,轻手轻脚的进入卧室。
紫罗兰色的床单上,一郎蜷着身体躲在薄被下面,初春的微风从窗外无声的吹过,偶尔传来树叶摇摆的声音,不知道什么花的芳香若有若无的偶尔飘进屋里,真的是美好的春夜。
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被一郎爱抚和操干了——我惊讶于自己脑海里跳出的「操干」这种粗话——我的乳房最近总有一种胀鼓鼓的感觉,乳头总是有一种想要向上翘的冲动,两腿之间也常常有一种湿热无法排解的气息在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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