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说好了。”赵嫤边说,边低头解开安全带。
他拧起眉,很是疑惑,“说好什么?”
“刚刚我问你是不是想帮我走后门,你没有回答,我就当做你默认,所以我说谢谢,你又回答不客气,这算坐实了吧。”
这下他总算有点懵然的表情,赵嫤满意的笑,“我是说着玩的,你不要当真,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无奈的笑,又回答一次,“不客气。”
赵嫤摸上车门把手,打开车门的刹那,仿佛湿气漫进来,对了,“还没请教您高姓大名?”她再次侧回身来,看着他问。
“宋迢。”他的嗓音低醇,无论说什么都透着沉稳,从容不迫。
她主动伸出手,“赵嫤。”
宋迢没有犹豫,礼貌地回握她的手。在这片刻的接触里,赵嫤不自觉多看他的手一眼,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手背有一颗很小的褐痣。
赵嫤转身弯腰下车,举着包遮在头上,高跟鞋踩过公寓楼前的小坡。她站在门檐下,拍了拍衣服上的雨水,在进入公寓门前,回头朝他一笑。
她推开玻璃门,保时捷缓缓驶离。
回到家后,赵嫤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纸团扔进垃圾桶,搁下包,急忙打开手机里的外卖软件,在午餐时间还腹中空空,饿的她顾不上先去洗个澡。
准备点击下单时,她忽然记起什么,愣住,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马上又回过神来,退出订餐的页面,打开通讯录,拨去一个号码。
对方几乎是秒接,赵嫤省去招呼,直接问道,“你上回说,禾远集团现在的ceo叫什么来着?”
陆琛工作室和房间一体,厚重的窗帘遮挡所有大自然的光线,明明是白天,室内却像黑夜,唯有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他脸部的轮廓。
“宋迢。”他没有停顿的回答后,那边似乎倒抽一口气,就彻底没了声音。
半响,陆琛疑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