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忽略了一点,就是肖铮能把皇帝的服饰和仪态雕刻得栩栩如生,为什么雕不好一个女人的服饰?
肖铮见她不高兴,若有所思道:“那我重新刻好了。”他弯腰去取地上的木头,商遥按住他的手,说:“唉,我说真的不用了。”
咣当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踹开。
商遥迅速地收回手,两人双双回过头,只见陈皓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变态
陈帝生□□玩,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已是忍到极限,近来感觉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他试探着下床走了几步,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透过窗棂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突然很想出去走走,于是不顾侍卫和宦官们的阻拦硬是踏出了宣和殿,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陈美人。
他听内侍说陈美人最近不是在佛堂为他祈祷,就是在普华居士那里学习医理,心情变好的同时,恨不得立即把陈美人抱在怀里,他先是去了佛堂没找到她,于是理所当然地去普华居士那里找人。
因为要给陈美人惊喜,陈皓将宫人摒退在一丈开外,自己轻手轻脚摸了过去,才走到窗边就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温润的男声绝对不是年老的普华居士所能发出的声音。他脸色一变,大步走到门口踹开房门,就看到陈美人迅速地抽回手,手是抽回去了,可两人离得那样近,她美丽的裙裾交叠在年轻男子的衣袍上,脸色绯红,也不知是恼还是羞。
陈皓觉得双眼刺痛,往事窜过脑海,他只觉一阵彻骨的疼,大叫一声:“来人,把这个男人给朕抓起来!”
十几个侍卫涌进来将肖铮按压在地上。
商遥都快傻眼了。。
她和裴楷之在这里幽会时没被人发现,反倒是和不相干的肖铮碰了下手就好死不死地被陈帝撞见。
最最让她觉得冤枉的是,每次她来普华居士这里,肖铮都会刻意避嫌地在门外侯着,今天,他难得一见地进屋喝了口水,而她难得一见地叫住了他,就只是想要个木雕而已,于是被难得出一次门的陈帝给撞见。
这么多难得一见能凑到一起,可见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她不适合出门。
商遥立即做出反应,箭步冲到陈帝面前:“陛下……”一个巴掌猝不及防地扇过来,商遥脑中嗡地一声响,一股血腥味直冲喉咙,真他么的狠,好想拿手里的东西砸他……不对,这个东西,她脑中灵光一闪,理直气壮地拿木雕狠狠砸到陈帝肩上,唔,心里很爽。
四周得侍卫纷纷倒抽了口凉气。
陈帝被砸得吃痛,怒不可遏道:“你还敢砸朕!这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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