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挺着鸡巴又抽动起来。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确实对卖尻子这个词汇的含义不太懂,但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却比宋建龙领会得更多。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苏桂芳的儿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释放了自己青春期的精液,只不过,他释放的方式,和宋建龙截然不同。
这男孩子遗传了他母亲的敏感和细腻,同时遗传了他父亲的聪颖和脆弱,家庭出身和母亲的奸情,给了这孩子一个苦涩而又时常被人耻笑的童年。
村里人说他母亲是卖尻子烂货,他起初并不懂,但后来渐渐就明白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他从来都不敢辩驳,唯恐惹来更多的耻笑,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
村子那几个老光棍,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苏桂芳和宋满堂的奸情,借此意淫一番,借此释放自己的欲望,那年月农村没啥娱乐,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戏文一般在村子里暗暗风传,有些成年人说话无所顾忌,这些传闻在小孩子之间也蔓延起来。
范小宇恐惧那些传闻,那些传闻让他羞耻,让他屈辱,但最羞耻的却是,他在羞耻和屈辱之中,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这感觉如同他小时候一样,有好多夜晚,他被母亲奇怪的呻吟惊醒,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宋满堂和母亲赤裸着身体,两个人打架一般顶撞撕扯,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他幼小的心灵,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但他的小鸡巴却总是硬邦邦挺翘起来,那滋味儿既甜蜜又苦闷。
在那样的时候,宋满堂和母亲口中的脏话层出不穷,他听到最多的,是宋满堂说母亲是卖尻子,母亲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着,自己也说自己是卖尻子。
那时候,他不知道卖尻子是什幺意思,更不知道,宋满堂究竟对母亲的尻子做了什幺,但他能够感受到,宋满堂在欺辱母亲,母亲在这样的欺辱中仿佛也能得到欢乐。
有一次,他惊醒之后,看到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白花花的光屁股,母亲撅着屁股,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哀叫,那情形触目惊心,同时异常刺激。
他的小鸡巴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甜蜜而又苦闷的滋味,让他情不自禁偷偷翻身趴在被窝里,用自己的肚皮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并且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
情不自禁的抠弄之下,一缕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屁眼儿深处蔓延到全身,那一刻,他的苦闷仿佛终于释放了出来。
从那次之后,范小宇常常在临睡前趴在被窝里,把小鸡巴挤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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