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祐樘下楼一面不甘道:“你该让他跟你道歉的,刚才看他那得意劲儿,心里不定怎么贬低你呢。”
“与他较这种真儿作甚。”
“那夫君刚才为何还要去翻李朝实录?”
祐樘步子顿了顿,笑道:“好奇朝鲜国的实录怎么说我大明的。”
漪乔气道:“他们每回来朝贡的时候,都装得跟孙子似的,没想到背地里就这么踩我们!我们也没少给他们东西啊,他们每次来,我们都赐宴赏东西,他们拿那点土特产值几个钱啊,每次来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没文字的时候直接用的汉字,后来发明自己的文字也是融了汉字进去,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去自吹自擂。”
“他们长期做附属国,心中不忿而已。”
“他们的子孙后代不学汉语都看不懂他们自己的史书,真讽刺啊,”漪乔嗤笑一声,又看向祐樘,“陛下回去后敢不敢去看看李朝实录里的弘治朝部分?”
“饶了我吧,让我缓缓,我怕万一看到个什么,受不住。”
漪乔正笑他,严峻就扯着唐熠追了上来。
唐熠似乎是得了严峻的授意,在严峻的眼色下,别别扭扭地跟祐樘道了歉。
严峻又客气了几句,便重新将话转到了邀请他们入社团的事情上。漪乔表示他们俩都没空,严峻便笑说:“二位忙的话,社团活动可以不参加,这个没什么。或者,我们办活动的时候,可以凑一凑二位的时间,二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