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脖子被利刃割开,大体的前襟、后背都染有大量的血跡。
「为什么兇手要这样做呢?」杨仪心起身,在笔记本上记录线索,一边小心的在房里游走,除了进门的厅堂外,其他地方都没有血跡,窗户都已上锁,窗外如胖瘦警员讲的没有可供移动的凸出物,就算有,要从三十楼外墙逃走风险太高了。
这时鑑识人员进来要将遗体带走,杨仪心揽了一名女鑑识员问:「是谁报的警呢?」
女鑑识员不满工作被打断,给了个白眼,沉住气详细道:「是一名信徒,他说一早按门铃,死者没来开门,打电话也没接,不一会儿却传简讯给,要他先帮忙买30份早餐,给同修来的时候吃。」女鑑识员指了指放在门口两个装满早餐的袋子,「等他买完早餐和其他信徒一同上来时,发现门没关,推开门就看到这番景象,吓的赶紧报警。」
杨仪心听完豁然开朗,她开心的握着女鑑识员的手,「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他要把这里弄成『这样』了。」女鑑识员被杨仪心的举动吓懵了。
杨仪心走回南道二身旁,按捺住解开谜题的喜悦,沉着声音说:「南道二,原来你不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