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武郎一听,瞬间歇斯底里,扯着喉咙说:「他就是该死和那『混帐』一样都该死!杀死害虫还需要什么理由!害我……成了这付德行!该死!该死……该死。」他似乎被这问题刺激到身体不停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之后便不在再说话只是瞪着着杨仪心。
激动过后,审讯室安静到几乎可以听见外头警员的对话,杨仪心凝视着邓武郎的双眼,直到他眨眼,才开口问:「你不觉得你这样说,会让我更想瞭解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吗?」本来心不在焉的王保保听了杨仪心的提问马上集中注意力,且稍稍侧脸观察着杨仪心。
邓武郎看着杨仪心眼睛,似乎觉得她是真心想瞭解,表情才缓合下来,语调平和的说:「我逃离那个『鬼地方』后,在外流浪四处躲藏了三个多月,才遇到宋万锡收留我。」
「鬼地方?」杨仪心插嘴问。
「爱乡啊!」从邓武郎的语气,听得出来出他很不喜欢爱乡育幼院,甚至连提到名字都让他觉得厌恶,「你是真的想听吗?」他被打断觉得很不开心。
「他收留我一年多,期间待我如子,虽然他才大我八岁,但我几乎把他当作父亲,他想成立宗教赚钱,我便与他一同创立芎思圣堂,成为他第一个弟子,并一同为将来打拚,我知道我们做的事业其实是在利用人心赚取钱财的勾当,但只要能他一起,干什么活都好。」邓武郎没有情绪的述说着。
「当媒体对芎思圣堂的各种揭秘爆料,芎思圣堂陷入经营危机,承受大量压力的他开始把怒气与压力发洩在我身上,起初只是大声辱骂,到后来……喝了酒后……」说到这邓武郎身体又开始颤抖,情绪突变,「他就跟杀了我妈的混帐一样,开始疯狂殴打我!甚至干我!一次!两次……三次!」他越说越气愤,突然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那骨瘦如柴的身体,颤抖的身体上佈满新伤旧疤,愤恨的泪在那凹陷的眼窝打转,情绪激动到停下不语。
「那……。」王保保见邓武郎停下,本想问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但见杨仪心只是静默的等着邓武郎平復情绪,便把话吞了回去。
邓武郎情绪稳定后继续说:「就算事件过去了,他还是一样,只要喝酒就会对我施暴,昨夜他几乎就要把我打死,我不想跟我妈一样,即使他有恩于我,我也必须反抗……必须保护自己,我就趁这该死的混帐毫无防备之时了结他。」说完邓武郎的表情又恢復成刚进入审讯室时的空洞,「这样你满意了吗?」
杨仪心缓缓道:「你悍卫自己生命的这件事,我觉得并没有什么错。」这话一说,王保保和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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