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想跑,可每次槐木都不让。
杭梁高中之后学习稍微下降了一点。
槐木就罚她一边挨肏一边写作业。
动车很快就到了,不能再想了。
杭梁匆匆下了车。
离开车内的空调,裸露着的夏夜的站台人不多但是很闷热,数条铁轨延伸到远处,列车会顺着这些路去到它该区的地方,吹过来的风黏糊糊的。
她应该去哪呢?
槐木是在为她着想,所有才离开她的吗?
杭梁想不通,曾经种种回忆告诉她今日的情况都早有端倪,可她当时没能发现些什么,或者说她没想过两人还有不明不白分开的一天。
出了里市高铁站,门口有些出租车司机在拉客:“去xx100一位上车就走啊!”
一位穿着深蓝色条纹T恤的出租车司机向她走过来,杭梁带起了耳机假装没听见,摆了摆手走了过去,上了一辆夜班公交。
她曾经的高中距离高铁站不远,她在那边定了个酒店,是槐木还没租房前和她常去的一家。
480块一晚,有些贵,可之前她刚来理市的时候,槐木一定就是好几天。
当时她说要来这边做兼职,一个小时14块。
一天下来也就挣个一两百。
现在想想她也极少了解槐木后来租的房子是多少钱,隐约记得他说是千把块。
她上大学之前好像都很忙,忙着学习,忙着打工,忙着和他做爱。
就是忘了查他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