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不像是情绪天平的两端靠近了任何一边,或者是处在绝对中间的平静。
而是脱离了所有情绪之外,彻底的面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感觉。
每晚他们都会做爱,经常两个人一回民宿,她就会被陆言川压在床上。
无论他做了多长时间的前戏,杭梁都很难动情了。
只能等到他将肉棒全部插入后一点点挺动。
干涩的甬道内才出了些自我保护的水液润滑着他。
每个敏感点都不再敏感,肉棒在甬道内经过的感觉格外明显。
还是那个熟悉的律动和节奏,快感却无意堆积,杭梁前几次还会假装高潮。
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终于有一晚在陆言川低吼一声射出来之后。
杭梁疑惑的前言不搭后语问了一句:“我是不是病了?”
陆言川只是搂着她喘气,但照例递来睡前的牛奶,随后摸摸她的发顶说:“怎么会。”
杭梁知道有什么不对了,可连怀疑的劲头都打不起来。
毕竟她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
逛完攻略上的地点,杭梁甚至都不想动了。
没有工作就不会有工作给她带来烦恼,人在南市也遇不上杭利,更不会想到家里。
身边还有陆言川。
一切平静的不可思议,她越来越嗜睡,陆言川也让她睡。
双手张开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想,如果今后一直都是这样就好了。
守着这些平静,这样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杭梁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以前杭梁几乎每晚睡觉都会做梦。
学业,工作,和陆言川是她每晚睡前不安的理由。
她时常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长头发女人,她不说话,只是手里举着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什么呢?
杭梁做了好多次梦,都没有看清过。
但现在她已经很久没做梦了,睡梦中的世界一片空白,醒来就会是全新的一天。
又是午觉之后的一个夜晚,杭梁难得的没有被陆言川叫醒。
胸口传来一阵温热的黏腻,衣服被高高推起,陆言川跪在她的一侧,他单手握着半软的阴茎,放在她的嘴边。
后脑被他的手扣住,肉棒顶端的乳白色液体蹭上了杭梁的嘴唇。
低沉中带着不可拒绝的哄骗音色从黑暗中传来:
“给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