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在晕过去的瞬间,她恍惚听到有人在兴奋地大喊:“快!这里有个小姑娘!”
不多时,一个士兵嗅到血腥味搜寻到这里,砍开遮掩的枯枝败叶,只见到坑里残留的血迹。
土坑中的人早已经消失在原地。
“呸!晦气!这只受了伤的羊怎么特娘的那么难找!等老子找到,非得把它骨头敲碎、骨髓也挖出来吃个干净不可!”士兵骂骂咧咧地走远。
一阵燥热的风吹过,卷起尘土与碎草屑,慢慢掩盖掉曾经存在的痕迹。
*
“小姑娘在哪、嘶——”抬着担架赶过来的医护人员见到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电筒光照下,只见警察怀里的人已然瘦得不成人形,只剩一把骨头了,而且身上还有层层叠叠的伤疤,显然经常受到虐待。
警察感慨道:“估计是个有血性的小姑娘,一直不屈服才会被打成这样,我当时正在追那个逃跑的人贩子呢,她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下把那人贩子撞晕了,她自己也晕了过去。”
“作孽啊!这些该死的人贩子!”
“好好的小姑娘,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要是她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这副模样,该多心疼啊……”
感慨中,医护人员们手上动作依旧十分麻利,她们熟练地把担架放好,让警察把这个可怜又勇敢的小姑娘放上去,抓紧时间给她检查身体处理伤口。
救护车在警车的护送下,载着几个受伤的受害者离开,将那个深山中贫瘠而带着罪恶的小山村抛在身后。
车上的受害者有女人也有小孩,透过车窗看着山村逐渐远离,麻木的女人似乎在这时,才真正相信自己得救了,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那凄厉悲切的哭声让人听着揪心极了。
云知醒来是在一天一夜后。
那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不知名小鸟的清脆鸣叫吵醒了病床靠近床边的人。
云知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窗户外跳跃的小鸟发呆,感受着吹到脸上的阵阵冰冷阴气。
她以为自己死了,这地方是地府,只是没想到地府里也有阳光,地府的小鸟跟活着的小鸟没甚差别。
半晌手臂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似的疼了一下。
死人怎么还会感觉得到疼?
死人是不会感觉得到疼的!
所以——自己没死?
云知在惊促中转头,发现自己床头站着个身穿白衣、带着奇怪白帽、还捂着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的怪人,险些被自己床头的人吓出尖叫声。
好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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