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草莓毕竟是她养的第一盆草莓,跟第一个手机一样是有些特殊意义的,她打算一直养着它,刻意地控制可以让它寿命更长。
张明月平时工作很忙,还要布置自己的小房子,没太多时间跟人聊天,只偶尔跟云知聊几句,自然不知道云知现在已经不是穷得连床架子都要去垃圾堆捡的云知了。
在张明月的印象里,云知经济是比较窘迫的,邀请她时张明月提前说过,只要人能来就行,别的不用管。
此时张明月看到云知带着画和草莓上门直呼破费:“这幅画真好看!是哪位画家……”
看了落款又是一阵惊呼,“哇,竟然是你自己画的!你居然会画画,还画得那么好,云知你好厉害!”
说着就到处找地方挂画,最后画被挂在了客厅:“以后别人看到肯定也会问我画家是谁!”
云知急忙摆手:“我就是个小小的绘画爱好者,可当不得画家的称呼。”
“当得当得,不信问问我妈妈,她以前可是大学美院老师,鉴赏能力还是不错的!”
张母站在画前点头,眼中隐隐涌现着兴奋:“月月说的没错,云知你是自学的吗?”
她听女儿说过,这个小姑娘家庭条件可能不太好,如果是自学,能学到这个水平,那可真是太有天赋了,这么好的苗子可不能被埋没!
“有人教过。”
“不知道你的老师是谁,也许我认识。”
云知摇头:“老师去世了,去世前交代不能说。”她撒了个小谎,只能默默在心里说声抱歉。
“可惜了”张母虽然觉得可惜却也表示理解,学艺术的什么‘怪人’都有,比这还古怪的人她也见过,“不知道你以后有没有意向走这条路?”
“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的话也许会吧。”
张母张张嘴,想说自家可以资助,但她从云知进门起就观察过,这孩子温和却不失傲骨,大概率不会在自己还有余力的时候接受别人的资助,张母便没把话说出口,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
吃饭时几人随意闲聊,云知听张明月不经意间随口问父亲:“我听说四叔调职了?调到了哪儿呀?”
张父道:“林业局,刚上任没几天,就在阳城,我跟你妈妈不在你身边,遇到自己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就去找你四叔,别怕麻烦。”
张明月:“知道了。”
云知听到这话眼神微动,但不好当面询问,只好在告辞后,张明月送她出小区时私下问她:“明月姐,刚刚听你跟张伯父说,你四叔在林业局,不知道能不能请他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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