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的,看来已经很习惯应付这种场面了。
我记得王韦凯说过,蒋蔚海的家里也是来头不小的食品公司,那为什么没有人找她攀谈呢?
「你……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吗?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吗?」我问她。
手拿玻璃杯准备喝下果汁的她愣了一下,半晌,她放下杯子拿起手机打字。
「我只不过是来这边当个好看的花瓶而已,没有人会想跟不会说话的花瓶说话的。」
她的文字让我迟迟说不出话来,我怕我不小心说错一句,又会让她难过。
于是,这是我们今晚的对话的结尾。
而我,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住一样难过、喘不过气,整晚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