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道:“你是不是贱?”
詹玉的背摔得很疼,她的心也很疼,但她突然觉得什么也可以不在乎了,慢慢爬起来抓住詹远还挺立的阳具,说:“是啊,我贱。”
在她的嘴唇快要碰到詹远的阳具时,詹远却一把将她推开,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出门前把钱包扔在她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詹玉了,她缩起来抱住自己渐渐地开始哭泣。
【我发现我爱上写短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