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着水。
那副惬意的模样怎么都倒像是完成招赘任务一般,浑然没有婚前那般说得情深意重。
有所察觉的小寡妇抬起眼睫,“要不,待会儿我去再打一盆水来给先生?”
“无须麻烦。”
谢珩若无其事收回视线。
她“哦”了一声,擦干水后端着盆子出去,再回来时果然两手空空。
谢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作声。
她一脸疑惑,“先生总这样看我作什么?”
谢珩冷冷道:“你看错了。”
“是吗?”她半信半疑看他一眼,坐到床边开始数钱。
屋子里甜香的气息似乎越来越浓,有些燥热的谢珩转动车轮到窗前赏月。
冷风一吹,酒意发散,人也有些困顿。
他正准备睡觉,一转头便瞧见不知何时剥了嫁衣的小寡妇踞坐在妆奁台前,口中咬着一把木梳,正对镜解盘至头顶的发髻。
她修长雪颈微微扬起,几缕青丝散落在耳侧。过紧的绯红里衣裹着她发育得极好的身子,紧绷绷鼓作一团的胸脯子向前挺着,勾勒出青涩饱满的曲线。
两条嫩莲藕似的细长胳膊向上曲着,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纤细小腰。
谢珩呆愣片刻,立刻转过脸去,顿觉体内“传宗接代”的药粉正在迅速发作,压抑着怒气:“谁准你脱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