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吃酒了,是以这酒都存了一两年。
她从屋子里翻出一红泥炉,生火煮酒后,两刻钟后,酒便煮沸,正咕嘟冒着酒泡,满室都是暖暖的酒香。
谢珩托腮打量着她。
她踞坐在矮几前,拿出一专门拿来滤酒的筛子,极细致的将浑浊的酒水过滤了三遍,直至酒水清澈,这才悠悠斟酒呈给他,一脸期待,“先生,如何?”
谢珩抿了一口,颔首,“尚可。”极普通的酒,却因沾了她手指上的香,多了几分醇香。
她笑,“那就是很不错!”
谢珩也不反驳她,连吃了两杯酒便搁下杯子。
她不解,“既觉得不错,为何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