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桃夭的眼泪又涌出来,“你怎这样小心眼?”
“我就是这样小气!”
他替她揩去眼泪,“那宁宁,可还喜欢?”
“喜欢!”她吸吸鼻子,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望着烛光摇曳烛光里跟个妖精似的男人,“无论怎样我都喜欢!”
他闻言,捉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手把手解开腰间的蹀躞玉带,“我便是第三份生辰礼物。今夜,宁宁想怎样要我,都是可以的。”
他要她只许一次,但是她要他,多少回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