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了肺管子的沉念骐直接挂了电话。
也就只有真兄弟敢这么调侃,这送出去的政绩本来是给宋禹准备的,宋禹在哪儿他就投资到哪儿,经济发展从来都是硬道理,其他都是虚的,经济发展多快,为官水平就有多高,明面上能让人信服的政绩有了升起来就快,他们几个是兄弟也是合作伙伴,长辈提供荫蔽,真要开疆拓土还是得靠自己打出来的才算数,不然凭什么娶自己想娶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靠家里托着,只能回家当条乖乖听话的狗,显然这都不是他们想要的。
沉念骐也是有点烦的,盘子铺得很大,压力也大,宋禹这块也得好好规划。
他准备点第二根烟的时候突然想起乔兮不喜欢烟味,烟都夹手上了,又被他给捻断了。
到了目的地遇到顾骞飞他也不意外,甚至下车路过时还冲公务车里的人打了个招呼:“顾厅这是刚开完会?”
顾骞飞抬了抬眉梢,把西装脱掉放在一旁,挽了挽袖口下了车,他双腿交迭靠着车点了根烟,仰头看了眼这栋其貌不扬的小楼,烟没吸,只夹着,微带歉意冲沉念骐说:“沉少,咱们也是老交情了,小朋友不懂事。”他笑了一下,叹了口气:“别吓到她。”
秦楼的经理接到消息早就在门口候着,大半夜的,从来都紧闭的大门,今天倒是开了,大概率也是最后一次开了。
沉念骐看着那个战战兢兢地经理,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冲顾骞飞笑着说了一句:“顾少,空了有机会约个酒,老熟人了,在哪儿见不好别总在这种地方,好好管好你的小朋友,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顾骞飞疲乏地扬了扬手,看着沉念骐滋着火的背影,苦笑一声,真他妈糟心,小东西太能闹腾。
沉念骐人都进楼了,陈淼淼还拉着乔兮喝得正嗨。
“咦,joyce呢?”
乔兮有点迷糊了,陈淼淼又给她塞了一杯酒,也不知道多少度,她本来是打算顽抗到底的,但抵不住这三男两女各种由头的碰杯。
高昂的会费只是提供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这些公关要赚钱除了靠富婆们打赏就是靠酒水拿提成,一瓶酒动则十万起步,陈淼淼大手一挥点了十瓶。
只是这么几年过去了,她酒量也没见涨多少,要不是逮着顾骞飞去外地开会去了,她还没机会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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