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照过来照过来,各位父老兄弟姊妹们要替小女子作主啊……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闵哥是那么粗鲁、那么野蛮,我抵死不从,但他还是…还是得逞了,我的贞操就…就没有了,而他…他也没有了~~」然后就等着看有没有人笑。」
「通常到这里会骗到一些笑声,如果反应不如预期,就会开始在那边夸张的假哭,只要我一辩解,她就会将那件被撕烂、又有血跡的体育外套高高举起,用包青天的声音说──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然后一定会有凑热闹的同学在旁边喊:『威~武~~』
「你不跟包大人喊冤一下。」
「嗯~~这蛮难的,她很会逗别人,而且花样百出,一答腔就没完没了!有一次我忍不住回嘴说『衣服根本不是穿在你身上的好吗?』她立刻大惊失色地嚷嚷起来:原来你先把我的衣服让别人穿上,然后才撕烂它,还说对我没有曖昧的幻想,哩金变态!噁~」
「雅琴姊,怎么连你也在笑?」
「底迪~你不理她,她就自讨没趣啦!」
「哪有那么简单?有一次我抱定主意,连续三节下课都不回应,同学们都等着看好戏,果然她没让大家失望太久,在讲台上拿着教师专用的小蜜蜂用超级哀怨的口吻对我说──你不承认也没关係!我会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那怕再辛苦,也是咱俩的亲骨肉哇……然后声泪俱下地向全班进行情绪勒索:『你们说~这还有天理吗~~』」
雅琴姊又再笑了,左脸颊上的酒窝连明媚的阳光都陷了进去,阿闵接着说:「天网恢恢,刚巧那节正好是邵老爷的国文课,他老人家在窗外把这幕全看进眼里,大声怒斥,吓得她赶紧从讲台上灰溜溜地滚下来,下课前邵老爷还用那银鉤铁画、入木三分的板书,在黑板上刻下:『不男不女,不人不妖,年纪轻轻,羞古愧今,国家栋樑,歪斜至斯,早入歧途,貽笑中西。惜哉!痛哉!』得此殊荣,『歪萍』之名不逕自走、更上一层楼。
「底迪~那件浴血战袍怎么还在?脏死了。」
「我也很好奇,不但跟她道过歉了,也这么问她。」
「她怎么说?」
「歪萍说是啥上面有文哥的血可以镇煞避邪,还有我这…我这个处男的血可以招桃花带财!」雅琴姊这下笑得前仰后仰。
※※※※※
「好啦!故事都讲完啦~没欠囉。」阿闵在天桥上伸个懒腰,同时也在心中纳闷:「鸟蛋那小子是去西天取经了是吧?怎么那么久还不见人影?」
雅琴姊笑咪咪地看着14岁的少年不说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