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那个长度够放下那个蓝色圆筒!
──c中校刊社的密詔当真就在那里!老妈我爱您!
阿闵不会壁虎游墙功,但是桌子上再叠一张椅子,14岁的盗帅也就跟年羹尧所差无几了,得手后先确认『圣旨』在里头无误,便将圆筒斜掛在背上准备『扯乎』;随后想到贼秃可能会检查,万一不在,岂不横生枝节?因此重新将圆筒的盖子旋开,将里头的文件一张不漏地掏出来,顺手拿一个空讲义夹装好放进书包,把空筒放回,正打算『阿婆仔浪槓』时,突然兴起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想把防火巷里那隻死老鼠塞进筒子里,但由于太过噁心,事到临头恐怕难以说服自己;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随便找了几张空白的考卷,捲一捲塞进去后,便拉下裤襠拉鍊,将憋了一整晚的怨气随着膀胱内的『名古屋黄茶』灌溉入内,这泡尿撒得好不痛快,足可排进人生的top3。完事后抖一抖,怎一个爽字了得?将盖子彻底旋紧,然后学那贼秃保养秀发般地上冲下洗、左搓又揉,待混合均匀,方将其插回匾额后端,这惊喜且留待老色魔他日好好品味。
少年终于得偿所望地身怀赃物,成了名符其实的盗帅,挥一挥衣袖,向犯罪现场告辞,千山独行,不必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