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常住宿舍,那几天赖恒问起,她都说在赶稿子。
后来庭上宣证人时,赖思归才知道,那天赖恒下课后路过江大找过她,没见着人。正打算回去时,碰上乔思盼,就和她聊了几句。
乔思盼在庭上说,赖恒希望她们俩有空一起去吃个饭,不要因为保研的事心生芥蒂,所以乔思盼当晚去找她了。
乔思盼说:“我不放心她,所以从宿舍一直跟到环岛路。后来发现她一个人进去那种地方,就更不敢先走,一直在外面等她。”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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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妖魔乱作,是最合适的词。
赖思归身穿会所的金色艳舞服,在透明舞台的钢管上扭动,目光所及是极尽奢靡和□□。她很清楚自己身处哪里,更清楚在那些人眼里,钢管舞不过是众多情。色消费的一种,人群越躁动龌龊就越直白。
赖思归连跳了五曲,第六曲时会所经理叫人把她换了下来,说是楼上卡座有几位重要客人又点名要她。
赖思归再一次拒绝,她在震天响的舞池边望了眼那个方向的卡座。场子很大,相对于楼下的沸腾拥挤,楼上的卡座宽泛许多,有人摆着手摇头晃脑,像磕了药一样兴奋,或者说那里所有人都像磕了药。
赖思归看不清对方的样子,看身形有男有女,年纪估计都不大,显然是一群纨绔子弟。
到了后台有个女郎叼着烟媚笑着说她,“装什么清高?陪个酒又不会要你的命?惹恼他们没你好处。”
据说来头是不小,为首的是江林大亨华源贸易的太子爷李震。家大业大专门吃喝嫖赌,玩过的女人比穿过的衣服还多。
女郎跟郑雪有交情,知道她是来替郑雪的,话难听倒也是在提醒她。赖思归在走廊撞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直觉不对,看了眼男人身后两个同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转身往后台人多的地方走。
在化妆间门口被纠缠住,忍都被赶出去,服务生也不敢拦客人。李震提了一瓶酒进来,脚步不稳地把门撞上。
门外还有李震的朋友贴在门上的欢呼声,李震灌了一大口酒,盯着赖思归的身体,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郑雪一直叮嘱她不要惹腥,就是担心她的个性难折,更容易吃亏。
会所经理赶到前,赖思归操起伏特加酒瓶,一抡掼到李震头顶。
她本意不想给郑雪惹事,所以没下狠手,看到李震额头的血,拿上自己的东西,猛地拉开门往外走。
夜场的声浪震耳,赖思归拎着碎口酒瓶,从围观的服务员和李震的朋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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