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麦菅埋着。
草原来并不纷乱,根根纵横却来路清楚,像织就的一张网,网朝下是套住这话说得正经八板,天狗就不言语了。
天狗十天里再没到师傅家来。
他睡在自家的土炕上,百无聊赖,晚上再没有心思出去游荡,出去偷看人家夫妇肏屄了。
他心里面一直想着师娘,想着师娘红嫩嫩的大屄,想着师娘白生生的奶子,想着师娘黝黑发亮的屄毛,想着师娘滚翘翘的雪白的大肥腚。
想着师娘平坦坦的小肚子。
想着师娘他就唱堡子里流传了几代的一首情歌:庭当门上一树椒吔,繁得股股儿弯了腰,我去摘花椒。
长棍短棍打不到吔,脱了草鞋上树摇,看到邻家姐姐的大白腚哟,邻家姐姐在尿尿,雪白大腚滚又翘,看的我大屌挺的高哟,不小心踩断树枝哟,惊到了尿尿的邻家姐哟,姐姐抬头看到偷看的我哟,姐姐慌忙提裤子哟,姐姐顾不得尿尿哟,尿水湿了一裤裆哟,气的姐姐拿棍子敲哟,躲棍子刺把脚扎了哟。
叫声姐儿来把刺挑吔,狠心的拿来锥子刨,实实痛死了。
姐姐哟,何时能肏你那红嫩嫩的大肥屄,死上三回也愿意哟。
这歌子不能说是给师娘唱的,但也不能说不是给师娘唱的,反正天狗下了决心,要正经地干样营生,不能让师娘小看了自己,不能让师娘那饱含希望的目光落空了,他一定要让师娘刮目相看,知道他天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儿汉,有自己来钱的活路。
同时要让师傅明白,自己并不是离了他不行的,离了他照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于是天狗去拜木匠为师,木匠拒绝了;去拜泥瓦匠,泥瓦匠也不收他。
匠人们有自己的儿子和女婿。
在现今的农村,他们要保护和巩固他们自家长久得以富裕的手艺。
他堂堂一个男儿汉,岂会让尿憋死,于是天狗索性带了全部积存上省城去了。
他就不信找不到来钱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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