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逃难,城中粮草大可以全数用于军中。』只因他们俩也不晓得英布的狠策,现在放眼四周,只见即便是留守郡中的百姓,也因着粮食被假饥民买光而成为饿殍,即便他们有大部分也信仰天一道,也是无力参军。
岂料信徒们为求上阵时力气饱满,个个鲸饮醉酒,满天星斗、嘻嘻哈哈的狂莽出战。
加上虞茴因着怀孕的不适渐生,出刀出掌过后,皆感肚腹抽搐,吐意渐浓。
『噁!搞啥子了?这几天来,身体咋会这样子?』为求多花时间作团练,她根本没空间找大夫检查身体。
就在她以大刀撑地喘息的时候,一名刚杀得兴起的酒鬼甫见娇腮羞红,长发似飘墨,怀孕却仍体态秀美的虞茴,居然兽慾旺盛,边脱衣服边似虎狼般扑向猎物。
此刻的虞茴只懂以龙爪抵御前方袭来的倾盆箭雨,没察觉到右方的那名酒鬼,因而被他推倒在地。
同时箭雨刚停,酒鬼自觉是云雨良机,就开始伸着淫舌的舔着虞茴的娇腮至颈项,闻到一身清芳的茴香,慾火更盛的开始触抚虞茴的腰间,试图往上方胸脯伸爪并打算撕破衣衫。
喘不过气的虞茴根本无法凝息聚气,出招反抗,只能愧泪盈眶的见着那酒鬼把其他同伙唤来,一同享用自己的胴体。
军中士卒们皆在排着司马欣的虎豹阵作战,不可能分身营救,此时能带虞茴脱离虎狼之爪牙的,只有她的丈夫项籍。
他虎吼一声,吓退酒鬼后只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罢只以暴怒之下,不用使出九牛二虎及疣猪之形,威力也及得上巨闕的太阿细剑环回划破四周大气。
眨眼间,一帮酒鬼的上身脱上青天,继而冒升起十馀道滔天血柱,不带半点苦痛的瞬间毙命。
他拥紧虞茴,亲吻她的额间,让男儿气概像股暖意游入妻子冰冷的颓体,并道:『没事体,不用怕,夫君在这里。』
虞茴双眼惺忪,却嘴角上扬的道:『有你在,老娘只怕事情更糟。』心里却在想:『此等安稳,恐怕姐姐他们仨,永远都享受不了咯。』只感哭笑不得,但无论如何,自己也是三生有幸。
可惜项籍一看四周,只见那些醉鬼的同伴为復仇而唤出数百头飞头蛮,混在信徒当中。
每当项籍试图刺杀砍杀敌卒,突围而出,常就被混在其中的飞头蛮所误导,即便身体或喉头被刺,身体萎靡,头颅仍能立即伸出袭击。
项籍携着伤重的虞茴,不便使出脱兔、应龙等招数,以免伤及妻子。
而虞茴刚被推倒时伤及胎气,只感肚腹抽搐一团,剧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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