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方位,把敌人推进凶位,自己则从外突入的把他们封死,继而霉运接踵而至,输得惨不可言。』
司马欣听后只笑道:『要塞彭城刚被夺了,你觉得他们的士气会高涨吗?就算士气高昂,也会因着过分谨慎而头昏脑胀,频繁失误。一帮自以为靠啥子风水地理就能杀敌的瓜娃子,一旦陷入慌乱,加上大雪纷飞,还成个啥子样?』
直符想了想,又道:『他们对阵法运用纯熟,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失误,或者被大雪阻碍吧。』
司马欣只叹了口气,背对着参与会议的眾人,然后径自走向门外,只道:『下相的雪楞个大,这时节的风向又不稳,能否走对路向以趋吉避凶,我也不晓得呢。』同时心里暗想:『据探子回报,董兄刚得知我背叛了,就立即扔下手上的奏摺文书工作,自己的城都不管就跑到下相『支援』项籍。嘿!他脑壳里想啥子,我会猜不到吗?』
翌日拂晓,直符任他一人领兵,丝毫不怀疑其早前只是诈降,只因祂除了相信外,根本没其他馀地。
祂给传心身处远方的姚元和:『都差不多了,先回来吧。回来后顺道跟我比试以下,让我活动一下筋骨,对伤势有帮助的。』却从未想过让其作为出战主力。
这几年来,祂都把姚元和安排至诸如劝降墨家剑、穷奇门,以及歼灭金雁帮等远离己身的岗位。若非其武功盖世,早已把他当作锻炼韩信身手的弃子。
司马欣听教徒提及这消息,却毫不为此飘飘然,只因除了復仇外,他脑海里再没有别的事情。
他们刚来到下相外围,司马欣已见昔日同僚董翳领兵布阵于海旁。
海风拂柳,于大军后方徐徐摆动,彷彿董翳这头怪物的羽翼,随其怒气扬扬拍动。
于后头负责指挥的军师是随何,他于董翳出阵前吩咐:『我深知你的武功有多高,所以不用想要骗我。否则,就给你体验一下,我的爱宠在这段日子里到底饿了多久。』同阵的项籍夫妇并不想其如此不信任自己人,因此不想花光阴对董翳诸般监视。只有爱赌气的项庄死也不愿相信董翳的正气话,坚持要担任董翳的副将,以防其故意放水。
『什么妈的三秦,一个擅于领兵布阵的叛逃了,一个擅于那些阴鷙法术的就死了,剩下一个武功卓绝的又不知道有何歹机。幸好他不会法术,否则相信连我的白泽也难以制衡。』随何鲜有地露出难色。
能让他稍感安慰的,只有董翳于场上肆杀敌妖的景象。
只见当司马欣唤起眾妖,布起龟甲般滴水不漏的排列,董翳立即毫不犹豫的拔剑乱舞,彷彿于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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