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约三成的威力,继而以水剑贴肩,往前低身一靠,以隔着水剑剑身的肩膀硬接下项籍的突刺,利刃随即潺潺飞溅成滴水。
穴道受刺激下,浑身经络恢復畅通,继而再次凝聚水形剑,使出快剑应敌。
『十六、十七、十八!』
祂连续刺出三剑虚招试探,再举剑迎头直劈,随即被项籍以蛇眼看穿其胸口前一瞬即失的空档,继而以疣猪之形造出石拳,捶至祂胸前,让祂承受不住衝击的往后倒地。
直符却打算环回双腿一踢,企图绊倒项籍后对其突刺几剑。
但一切早遭项籍看在眼内,只往前一伸太阿,再往后拖行剑锋,把对方利刃勾往己处,继而双剑合璧。
只见项籍回转身子,以双剑插地的倒立起来,面向直符的以剑为腿,以脚为拳。
直符再唤出一把水剑,试图再以快剑克敌,却被对方如斯怪诞的招式所制衡。
他一时踢『腿』如刃,又以威力倍增的『铁拳』出击抵御快剑。
『二十六、二十七...!』
对方快剑使了不久,再次以刚才的手法举剑劈头,因而露出胸前空档。
项籍看准时机后只双臂一撑,往后空翻的稳落平原,再往后伸腿背踢。
『这不是剑刺,儂再不破戒的话,一定抵不住!』项籍正要诱导对方施法于跟前防御,同时传音告诉身处外围待机的姜石:『快用!』只有那据闻足以毁天灭地的符咒才能置直符于死地。
但见直符霍地以臂弯一挡踢击,臂骨随即『喀喇』一声的碎成两节。
『这臭小子疯了吗?』姜石正想施术,却忽听直符忍着断骨之痛的说了声:『三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