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姜石的过错,只呆滞的躺于原地,持剑的右掌抽搐发颤,展露出肆杀的狂慾。
他心里愤慨,丝毫接受不了勾陈的逝去,对此心疼得如丧妻儿,又责怪自己的软弱:『五弟死了,真的死了!但我这个废物又能怎样?!!!』说罢只提起太阿,站起刚恢復知觉的双腿,一瘸一瘸的打算为勾陈復仇。
直符见他伤痕累累却仍执意復仇,心里也不禁萌生一份钦佩与可怜,因而捂眼的苦笑几声,继而鼓胀臂弯与鯊躯,又从左臂幻化出过百颗锋齿,体态犹此灭世荒神。
姜石见状,深知项籍必败无疑,而自己身上的符咒又已经用光,剩下的只有...
『虽然不知道时机是否成熟,但我不可以再浪费辰光,就试试吧!』他掏出腰间的一道符咒,握于掌心,遥望准备出手的直符。
他默念咒文,然后捏捏羊皮纸符,以一道飞星似的碧光射向直符,期望以身上仅馀的这符咒把祂彻底击败。
只是当符光命中直符后,原本正在出招的祂忽地呆滞,看了看己身,仍觉别无异样,反比刚才姜石首次施术时嘲笑得更夸张且狰狞:『脑袋长虫子了吗?』然后以鯊臂摸摸胸膛,再从其嘴里吐出符纸。
『那是...』项籍的蛇眼清楚看见,那是一道集力符,似乎经姜石之手,失误的施加到直符身上。
姜石也彷彿对自己的大意看不过眼,只咬牙切齿又捏紧双拳,让直符看得过癮,遂把目标转移至他身上。
『摸摸地下。』
『...?』项籍只见姜石双目无神,却又传音给自己,让他困惑。
『快!摸到后马上浑起腹语功力。』他以命令的口吻对项籍说,让他别无他法的只能照做。
同时,直符正跃身往半空,准备对心如死灰的姜石喷出高压水流,心里只想:『一个伤重,一个无心恋战,这也让我赢得太容易了。』同时于身后地面佈满阳炎坑泽,项籍一旦踏足,即便以疣猪之形护于地上,也必焚身殆命。
祂张大鯊嘴,瞄准姜石毫无符术护甲抵挡的躯壳,将要射出水流。
但身后乍现的寒光叫祂一惊,立时回头,见项籍正以太阿细剑刺往自己脖子。
再望其双腿,只见风云涌动的缠绕着,把他从地面直捲万尺高空。
『他...不可能的!他的仙力都给我吸乾净,刚才又负伤不轻,怎能用得到应龙之形?』直符深感不妙,正打算唤出毒鯊掩护自己,却又预料到这将行不通。
法力无边的项籍只脚踏大气的回旋己身,以太阿剑锋连划毒鯊的血口数十下,即把其了成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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