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直符彷彿在表示自己的种种恶行,也是源自于项籍的自私。
项籍的心思瞬间紊乱,却仍告诉自己:『祂就是个杀害文昌大人,以及勾陈的兇手!对这种混蛋不用讲究啥道义!』他正要开口责骂,以让自己的杀手更名正言顺。
直符却彷彿早已看穿其心思,遂抢先道:『想用报仇来做藉口是吧?的确,面对仇人,不用出师有名。但可惜...』接着的一番话,将定出歷史的洪流。
『刚才从你的脑海中看见,你一直觉得我是亲手把勾陈害成这样的吗?那我告诉你,当年在天宫上,杀文昌和害勾陈的不是我!!而刚才,我为了惩治牠的吃里扒外而已。总之,你彻底报错仇了。』直符满嘴是血的大笑着,面目甚是狰狞。接着一句:『但更可惜的是,我要死了,看不到你后悔一生的样子。』祂戳着项籍的胸襟,朗声吼道,接着以掌心触碰项籍的额头。
项籍随即看到一幕幕叫他瞠目结舌的画面。
昏暗的殿堂里,直符对席上的文昌怒道:『说了多少遍,我只会给你十万两,不能再多!』
文昌却捋着长鬍的道:『大公子,我看您想多了。现在是您向我提出请求,条件自然由本官来定。』祂威胁直符,若不增多贿款,便会偽造出因被其胁迫犯罪的证据。对科举舞弊一事,自己绝无责任。
直符只强硬的回应:『放你妈的屁!我警告你,不想府上被我麾下禁军硬闯纵火,就识趣一点!』说罢就离开文昌官府,登上马车离开。
『我当然想杀祂,可惜被无谓人抢先下手。』直符又放出玄舞白虎之乱的回忆片段。
只见直符捂着被玄舞冰刀砍伤冻坏的右臂,站于勾陈身后。
玄舞徐徐步上,盯着摇摆不定的勾陈,对祂道:『不要不分是非,让开。』祂不愿伤及无辜,只想击杀大哥直符及其一种党羽。
法力直逼直符水平,武功却比祂高得多的玄舞只觉胜券在握。
的确,当日电母同样试图以天孙降临杀死祂,但就被祂轻松躲过,才能及时救下被薄鱼和大虎追杀的项籍夫妻。
直符也有自知之明,又听勾陈只摆着和事佬的模样劝止双方:『我们都是兄弟姐妹,何解要为口气而互相残杀?!』
直符了解其不想开罪双方的心思,也明白到其利用价值。
就在勾陈仍在劝阻玄舞时,直符忽然以水形剑指划勾陈的咽喉,并挟持着祂。
玄舞立时动摇,只连忙命令大哥:『马上放开五哥!』祂对勾陈这一向对直符抱有质疑的哥哥并不讨厌,因此不愿伤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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