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他们一起向前迈出一步,顺便把裤子踢到了一边。
在看到了他们的鸡巴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幺他们脸上的笑容只有憨厚了,因为他们除了想要操我之外还想要杀死我。
因为他们的鸡巴不但大和硬,而且还拥有了凶器的特征,尖锐,锋利无不能在操我的时候杀死我。
按说这个时候我就能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在做梦而已,因为没有人的鸡巴可以长的像刀枪剑戟,但我并没有醒过来,还顺其自然的想到了死这个字。
古有马革裹尸,我有鸡巴分尸,死就死吧,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虽然我的骚墟还没建好,妓女也没有做多久,但好在我死的像个妓女,这恐怕是妓女最轰轰烈烈的死法了,绝对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
想到这里我反而是一身轻松,身体越来越轻,神经越来越松,整个人就像是飞到了空中,骑在彩虹的身上,给云彩口交。
许久,许久,也许是一眨眼,也许是千百年,等我醒来之后,我看到自己的奶头红红的挺立着,骚逼里都是水,没有死,原来都是梦。
这时艺术家和建筑师跑过来向我祝贺,骚墟终于建好了,完美直至!首发上道无论是建筑师还是艺术家,甚至包括我在内,都好不太清楚这一夜而成的骚墟到底是谁建成的,但是其完美程度都绝对令人目眩神离,赞叹不已。
看来那个梦也不见得都是假的,我感觉骚墟的建设肯定和那些纯朴的农民工有些密不可分的关系,为了报答这些做好事不留名的民工兄弟,我决定在骚墟刚开业的头三天里,只接待农民工,其他人谁也别想操我的骚逼,就算是故意穿上农民工的衣服,带着一身的汗臭和灰尘也不行。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了了,因为等了一个上午也没有一个看上去真正像农民工的人进来,反而是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冲进来抓我的大奶子。
毕竟我立志要做个合格的妓女,基本的职责道德要求我在有人玩我奶子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拒绝对方,而且还要很配合的一边淫叫,一边隔着对方的裤子摸对方的鸡巴,假如他的鸡巴没有勃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我还不够资格做妓女。
首发所以我即使不大情愿,依旧面带浪笑的摸着他们的大鸡巴,每一根都又长又硬,和他们身上的肥肉不大相称。
我对他们再次重申了我的骚逼只能让农民工操的决定。
他们却纷纷表示他们确实就是农民工,否则的话怎幺可能有这幺粗硬的鸡巴呢?为了表示他们确实曾经做过农民工,还一个一个的露了一手,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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