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萱喘着气:你把我手解开,难受。
文离粟居高临下的脸不太看得清,语气不好:解开你还逃吗?
逃?她逃到哪去?这里可是仲国京城他的文府,怎么逃?
他也不说话,一边不减速度,一边帮她解开,手上被勒得疼了,他还帮着揉了几下。
她伸手去抓他,却摸上了他的胸口,那儿有一处伤疤,刚好了不久,有些痂还没落下。
奇怪,他之前没有这道疤痕的,是这几日受的伤吗?
表兄你受伤了?她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心疼,指尖按到伤口,还有些刺痛。
文离粟怔了怔,把她手拽到嘴边吻了一下:这不重要,只要你在就好。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话越发奇怪了,她还没搞懂,就换了个位子,被人压在床上,从后面深深地撞进来,两人流下的液体早已弄湿了自己和被褥,阳物不费力就进入到最底,他很快就掌控局面,九浅一深地插弄,把手指递进了她嘴里。
唐伊萱无意识地舔着指头,嘴里呜呜咽咽不知在说什么,只是指尖被发烫的舌头包裹,黏腻湿透,他想象了下自己的阳物被那小嘴包裹,顿时有点控制不住,低下头咬她脖颈。
再后来他把她顶到墙壁上,一边听她求饶,一边不放过她,还拍她屁股,她被刺激得直流泪,他也不心疼,直到最后守不住精关,这人才掰过她头,一边狠狠吻她,一边说着: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唐伊萱梦醒的时候,只断断续续有一些记忆,当下便把全身酸痛的原因归咎于此,在心里骂死了文离粟。
她打定主意要少去招惹文离粟,于是就算脑袋发昏全身无力也不想说出来,怕十一去找大夫惊动了他。
就这么躺了半日,晚上那人就披着风雪来了,依旧是面沉如墨,眼神凶狠。
她也觉着奇怪,明明他还是看不惯她,每次见面都不给她好脸色,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表兄来了,吃过晚饭了吗?她挤出笑意,懒洋洋地横在榻上烤火。
季兄心仪之人就是你?文离粟简单粗暴,单刀直入。
唐伊萱一愣:啊?
文离粟走近几步:别装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与阿季早早就有染,你喜欢他。
唐伊萱脑子还昏沉,只好揉了揉太阳穴:我能请问表哥这所有人都知道,是哪些人吗?
文离粟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想把知道的人都杀人灭口吗?
……那倒不至于,唐伊萱坐起身,表兄既然来问我,那便是自己也还心存疑惑,我还机会辩解不是吗,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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