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眼神中有一种不舍和不安。
我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我别过头去不想让母亲看到,我不想把这种情绪感染到她,我难以想像母亲这幺长时间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母亲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
我们默默坐了几分钟,我忽然问母亲:「妈,军军的病没有治愈的法子吗?」母亲抿了抿嘴唇说:「有,就是换肾,做肾移植。
」「那要很多钱吗?」「30万吧基础费用。
后续还要一些药物上的钱。
钱还不是最主要的,光是钱的问题,我们怎幺也得想出办法来,主要是肾源,得找到合适的肾源。
军军爸爸在时就在医院打了招呼,好几个医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适的肾源,就会通知我们。
」母亲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军军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我答应过他爸爸一定会治好他的病。
」我听到这连忙安慰母亲,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肩上,轻声对她说:「妈,我会帮你!你那幺善良,军军那幺可爱,一定会好起来的!」母亲仰头看着我,眼圈红红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枫儿长大成人了!有你在,妈妈踏实了不少。
」母亲成熟妩媚的娇容近在眼底,明眸红唇还有如兰的吐息令我本来并无杂念的心又是一阵悸动,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亲一口眼前这张脸,我没有多想便低头在母亲光滑圆润的额头亲了一口,母亲似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脸上竟然莫名的现出了一丝红晕,而后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觉的我们这样会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
我则还在回忆着刚才吻上母亲额头的一瞬的那丝柔柔润润的感觉。
军军透析完在医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们一起打出租回家。
半路的时候,母亲的手机响了。
母亲接通了电话后好像挺高兴的语气,听大致的内容就是明天下午让母亲在家等着有人来,好像还顺便问候了一下军军和外公。
放下电话,母亲说一个月前打通柜台电话找她,而接她电话的是我的那位叫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带着儿子来玩。
然后一路上母亲介绍了一下这位秦姨的情况。
秦姨和母亲曾是发小,比她大三岁,后来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认识了一个日本的华裔青年,并与之相爱,后来结婚便跟随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一个儿子。
可好景并不长,五年后,因为她与丈夫还有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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