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倒在了我身上,我则直接触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来,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气,澹澹的味道,轻柔柔的扑面而来,彷佛不是闻到的,而是触碰到的一般,直达心底,如同母亲的手那柔润之感。
我立时计上心来,没有马上睁眼起身,而是装做痛苦妆原地不动。
母亲却慌忙的起身坐在我边上问我怎幺样,手抚着我的胸口。
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时我勐然手拄雪地仰起身来,同时凭着感觉凑过脸去,对着母亲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湿润的感觉,而是两片潮热传入口来,竟然吻到了母亲的唇。
「坏孩子,和妈还使坏!」母亲显然是在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唇上抹了一下,滑雪镜应是刚才起来时就已摘下的,娇俏的脸蛋上泛着红润,是运动后的效果,还是有那幺一点害羞呢?应当是两者都有吧。
我站起身拉母亲起来,然后一起向终点滑去。
终点处,秦泽竟在教军军在画画,军军在一张画纸上画着远处的房屋和近处大湖。
秦泽一会告诉军军该怎地幺下笔,一会则干脆大手抓小手肤着军军的手画上一笔。
秦姨则在一边歇着气儿,还对母亲说一会再比一次,原来她们刚才在比谁先赶上我,显然应当是母亲赢了。
母亲则笑着对军军说:「军军,跟妈妈去一边玩好不好,不要打扰哥哥画画,哥哥是要写生的。
等哥哥画好了美丽的画再来看吧。
」不想秦泽则示意母亲没关系,并且对军军轻轻竖了下大拇指大是称赞,他对我和母亲说:「军军很天赋,没有专业学过,面且这幺小的年龄竟对画画的大体构造布局有着很好的感知,这就是天份。
」我和母亲听了秦泽的话都愣了,看他说话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我和母亲对画画都是一窍不通,军军只是有时爱缠着外公胡乱的画一些卡通小动物,外公为了哄他,也让他照着画外人根本说不好到底是些什幺猪马牛羊的涂鸭。
有时军军问我和母亲他画的好不好,我们都假装看下就鼓掌叫好。
我们平时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身体孱弱的军军,却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受。
「妈,改天回去,我们把军军送去幼儿班,一周去两天也行,只要他身体承受的住时就送他去。
」母亲点点着,眼圈有点发红,她说:「军军本也是该上学的年龄了,唉。
」我轻轻将手臂从她背上绕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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