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手指轻轻的动着,我想她是不是在做梦?我侧过身面向她,她的手却在此时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脸几乎要贴在母亲的脸上了,温热的气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了她双唇散发过来温度。
那温热的气息如同催情剂一般开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变得沉重,心跳异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终于还是难以自制地把双唇印了上去,轻轻含了一口母亲微张的下唇瓣,之后便用下方的手支撑着轻轻起身侧头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着母亲香唇的津甜。
母亲的呼吸也变得更显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湿热的小舌,还带着澹澹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喷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亲圆鼓的的胸上,隔着衬衣慌乱地抚弄起来。
「啊!」母亲忽然推开了我,一声惊叫,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顿时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里。
黑暗中,我们沉默了有10秒,之后我听到了母亲下床的声音,随后摸索着开了门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我长长呼了口气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刚才的事如同一个不现实的梦境,但我几乎确定母亲刚才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多半是梦到了一个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时显示:1点05分……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迟迟未出门吃早饭,母亲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后我打开门出来吃饭,看到外公和军军在吃着早餐,没见到母亲,原本的紧张变成了慌乱。
我忙问外公我妈在哪。
外公则平静的说母亲做了早餐就出去了,开车走的,说是去找熟人给军军联系个学校,然后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这才把心放下,坐下来吃饭。
这天上班我有点魂不守舍,被班长批了两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张洋今天的状态更差,没怎幺动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最多是动动嘴巴指挥着徒工干活。
晚上下班的时候,张洋对我说想不想出去喝两杯,我也正不想这幺早回家,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烧烤店。
烤的肉串还没上来,张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问他咋了,是不是有什幺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声说:「我姨妈托人给我妈做了个媒,想让她再走一步,对方也是个老师。
」「哦。
」我点了下头,「你妈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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