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俺身上……”
癞子同样眼神呆呆坐在地上发愣,他心想“俺的个娘呦,吓死俺了,俺还以为俺就要死咧”想着想着竟不觉的呜呜哭了出来。
等二狗上来的时候,一群发了椿的妇女们都向他贴了过去,嘘寒问暖的,“二狗呀,摔没摔到呀,二狗呀,看着衣服弄的都脏咧,二狗呀……”。
一个个的不是给他打扫灰,就是给他整理衣服的,趁机卡他的油,弄得他是一阵面红耳赤。
可人家都是在关心他,至少表面是这样,他也不能吼人家吧,没办法只好拿癞子转移视线:“各位阿姨婶子,俺挺好的,没啥事,还是先看看偷瓜贼吧。”说着趁她们愣神的时候赶紧从人堆里逃了出来。
那些妇女一见他逃了都是悔恨,可是这人这么多,别人不过去自己也不好再去,只好拿着那倒霉蛋癞子出气,可怜的癞子自己在那啥也没干就招人这么记恨,你说哪有活路呀。
一群搔浪的没处使得妇女们只好将自己的激情全部用在了癞子这名义的偷瓜贼身上。
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人称水婶,可她本人并不姓水,名字里也没有水,具体怎么来的俺不说各位你懂得。
水婶挽起了袖子,一把拎起癞子,嘴巴子跟不要钱似地赏了过去,癞子这边还没哭完那,那边就打的他找不着调了,水婶打了一阵才咬牙切齿的问道:“说,你是不是来偷瓜的?”
癞子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摇头,水婶的眉毛登时立了起来:“哎呦嘿,还挺爷们的,俺就看你还能挺到啥时候。”说着又是大嘴巴子伺候,一边打还一边念叨,“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俺让你不说,俺让你不说!”
癞子一看我的老天爷呀,这娘们肯定是内分泌失调了,咋下手这很咧,这不是要打死俺么,也不让俺解释解释,俺还是承认了吧,太疼了。
想到这,癞子一边用自己的手挣扎着,一边喊道:“俺说,俺承认了,俺是偷瓜的!!”可那水婶还是又打了三四下才停手,好像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癞子呜呜的哭着说道:“俺都说了,你为啥还打俺好几下呀,俺都承认了。”
众人也都奇怪呀,都不解得看着水婶,水婶被大伙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扭捏的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绝倒的答案:“俺就是想凑个整数,俺一直数着咧,前后加起来,刚好一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