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充份,严重影响性交!要割包皮!越快越好!」她职业病般分析着,抬着头才看到河马面色黑青,一支粗大的手掌瞬间扇到了她绯红的脸颊上。
「啪!」「啊……」一声耳光声后,秋芸娟惨叫出声,此时她才回过神来,眼前的可不是她的病人,而是刚才自己还口口声声说要帮他口交的妹夫啊。
秋芸娟想起刚才那职业病的说出妹夫包皮过长,马上被妹夫打了一巴掌,她感觉到自己的职业病这是要害死自己和儿子啊!她连忙不顾脸上泛红的掌印,左手扶起河马那下垂的睾丸,右手握住那坚挺丑陋的阴茎,小嘴张开,急忙含了进去。
河马面色青红,对秋芸娟直接说他包皮过长的事情,十分愤怒!眼前不禁掠过一些画面。
那是初中的时候,对异性的幻想刚刚开始,通过生理课本他发现了自己包皮过长,应该去割包皮。
还年少的他,想到要被手术刀在自己的鸡鸡上割下东西,十分犹豫和害怕。
最后他找了自己的同桌,想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就想和他商讨一下。
在学校卫生间他掏出自己的鸡鸡给同桌看,结果被笑得半死。
同桌知道了他想去割包皮,就开始乱做猜想。
同桌对他说起割包皮有一定的风险,有的鸡鸡会被割掉,被割掉后就会变成女人!最离谱的是,对他说包皮包着龟头这是好事,不能割掉,更不能剥,要是把包皮剥开,龟头可能会掉下来!!
!事后同桌还到处宣扬,学校的男生女生都对自己指指点点,他更不敢跟家里人说,怕被拉去医院,鸡鸡被割掉。
最后河马只能辍学去大城市打工了,这事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是有缺陷的,正是青春期的他开始有点自卑自弃。
在这繁华的都市,他看到性感漂亮的女人都很害怕,他怕自己勃起,包皮被剥开,龟头掉下来。
种种因素都让他的打工生涯十分艰难,随着年纪的渐长和知识面的拓宽,才慢慢的发现自己的那个同桌的说法十分可笑,而自己却被这可笑的说法搞成这样,又是多幺的可悲。
由于内心的阴影,最终他都没有去割包皮,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拿自己的包皮说事,他愤怒的直接甩了一个巴掌。
正当他想再甩几个巴掌的时候,这个女人却是直接用行动来为刚才失当的话语道歉了起来,他那粗黑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含了进去。
秋芸娟憋着鼻子里令人作呕的腥骚味,卖力的吞吐着,并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妹夫的眼睛,那是渴求被原谅和被肯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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