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当晚她喝得走路都有些飘忽,浑身发热,跌跌撞撞摸到一间昏黑的私人包厢,打算冷静一会再叫司机。
开灯,灯光的亮度是特意营造暧昧的弱,才发现陈沧半躺在沙发上休寐。
带了猎奇与好胜心,安度鬼迷心窍地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边亲边叹:“原来你是那么多女生的暗恋对象啊。”
大自然赋予人的本能,陈沧的错愕与生涩持续不过几分钟,一触即发时,她问他:“你还是雏吗?”
他冲进来,咬牙道:“现在不是了。”
之后便无师自通地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初夜体验,许是酒精催情,快慰远多于疼痛——除了陈沧一直在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沧”两个字,那晚她叫了不知道有没有一百遍,差点ptsd。
那也是安度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做的最出格的事,半醉半醒,沉沉浮浮,那些讥诮和嘲讽随之甩到脑后。
此间欢愉之美妙回味无穷,她心道食色性也诚不我欺,还有什么比做这样的事更解压呢?
于是安度在结束后便强行勾着陈沧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肩膀上,“我会对你负责的。”
——捡着宝了嘛,众人眼中的男神,第一次栽她手里,且色味俱佳,鱼水之欢乃舒压上选。
陈沧轻松挣脱她,“你想怎么负责?”
无波无澜的语气。
安度裙子还皱着,湿漉漉的一块紧贴大腿,“放心,我不会喜欢你,就是我们那啥挺和谐的,要不互相解决需求吧。”
从他的各种反应判断,对她也是满意的。
说完她还轻佻地抬了抬他的下巴,“老同学,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
陈沧当时的表情她记不清了,总之后来的发展顺理成章,大多是陈沧配合到安度的住处——她嫌别的地方脏。
……
主持人还在宣讲他的各类成功项目。
陈沧的侧脸和前夜无差,只不过一张是饮食男女的欲,触手可及;一张则是高位者的严正,隔着会议桌对角线的距离。
近景只表现局部,感知有限却也永远比远景令人感到安全。
像那副有名的油画《贩卖孩子的商人》,若只截取带翅膀的婴儿,可解读为新生之喜,天使降临;可当镜头拉远,才发现这个婴儿正被女商人拎在手中,女主人居高临下,满脸是高贵的谛视——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一些事物一旦窥得全貌,便无法享受其中。
安度还想起陈沧说:“炮友做什么工作不重要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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