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效的引导。
不然一味强压,是会出事地。
这一点,我想你作为一个搞政治工作的,应该很明白吧。
」「理解万岁!谢谢爷爷!」听到此,一脸与有荣焉的卫宝峰端起酒瓶给祖父把空杯续满。
「可是伯父,上次这熊孩子——」「我知道。
」挥手打断卫佐民话的祖父呷了一口杯中酒,边回味边道:「和人打架是不对,但要看是什幺人。
和流氓地痞打,我觉得就没错。
对待这样的坏分子,身为军人后代,就该勇敢地和他们作斗争!」「佐民,行了。
少说两句。
」见卫佐民还想出言的母亲也抢在他之前道:「等他在大些就会知道事理了。
」此话说完,她转首面向卫宝峰「宝峰,能做到吗?」「能,当然能了!男人怎幺能无能呢!」卫宝峰晒笑着,抬首直视着母亲。
「噗——」正喝着汤水的我被他这话给弄得狼狈不堪。
抬眼望去,卫佐民伸手捂住前额,脑袋微微摇晃;母亲也是螓首低垂,白皙的颈项间早已是殷红一片了。
卫宝峰则拿起酒瓶,摇头晃脑地小口偷喝着。
只有祖父的放声大笑,还回荡在餐厅内————一个小时以后,一家四人告别祖父。
乘坐由没喝酒的母亲所驾驶的——她私人购买的大众速腾轿车归家。
「好像你又换了车载香水。
两星期前我坐你车时不是这种香味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卫佐民好奇地问着母亲。
「哦,上次买的那个保质期过了。
」母亲回答道。
「这味道太浓,还是上次那个清香。
」卫佐民松掉了军装上的风纪扣,头靠在座位上。
「我也有同感。
」坐在卫佐民后面的我也出声应和「妈,你不是不喜欢过于浓烈的香味吗?」「偶尔换一换口味嘛!」母亲似乎是被这个问题困扰了,遂轻嗔薄怒道。
见此,我不再发问,偏首望向车窗外。
那儿五光十色、热闹非凡。
「呼——呼——」我和卫佐民以及母亲都被这轻微地鼾声所吸引,转眼一瞧。
原来卫宝峰因多喝了几口茅台,不胜酒力,已经醉倒了。
「这熊孩子——」卫佐民苦笑着摇头。
然后问母亲「最近老师没来告状吧?」「没。
」母亲回答此话时,刚好穿过几盏损坏的路灯。
所以我从反光镜那儿,只能看见一张模糊不清的娇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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