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活在ccav里的蠢货!你就是————」「你午饭哪儿吃的?」我突然抢声,对其发问。
「管委——」他犹如条件反射一般的吐出两个字眼,然后就住口了。
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道:「你——刚才你是在诈我?」「看来之前妈妈没打电话给他。
可他俩中午——」如此心想的我同时摇了摇头,咬着牙开口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趁你现在还有权限,把那些贴子都删掉。
以后不要在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就去和妈妈求情。
」「哈哈——」他又笑了,身体在椅子上前俯后仰的,嘴里还上气不接下气的讥讽着我「你什幺都——不——哈——什幺都不了解——哈哈——还去求——哈哈——可笑——哈哈!」见其如此的狂妄,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我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遂健步蹂身上前,右手掌并指如刀,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颊上。
「唔嗷——」随着他的一声哀叫,鼻血以及几颗槽牙在房间内飞舞。
他带倒椅子,人翻到在地板上,不等他起身反击,我就已经伸脚,死死踩住了他的颚骨与脖部的交界处。
嘴里还对其吼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别给脸不要脸!」「我抽着差不多的的烟又过了差不多的一天,的钱,口味差不多咸做人要差不多的贱,活在差不多的边缘又是差不多的一年,一个差不多的台北市有差不多马子,差不多又干了几次用着差不多的姿势,看着差不多的电视吃着差不多的狗屎,写着差不多的字又发着差不多的誓————」他随手扔在床上的iphone铃声倏然响起了mchotdog的《差不多先生》。
我没有去理会,那段犀利,辛辣,戏虐而不留情面的歌声,就这样,盘旋回荡在房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