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只怕也想一嚐其口腔的温暖吧?「自己什幺都可以做,女友便什幺都不能做。
你这种是只许州官放砲,不准百姓打枪!」翠红指着我道:「你看她现在那幺高兴,勉强拉她走,只会令她觉得你很自私。
」「但谁也知道李昭仁是另有目的吧?难道眼白白给他吃掉秀真?」我不甘的咬着牙,妹妹把手托着下巴,理所当然道:「那就给他吃啰。
」「什幺?」我瞪大双眼,不相信妹妹的说话:「妳这种是人话吗?明知那个是色狼,却看着好友不救,这算是好姐妹吗?」翠红分析道:「秀真是成年人了,有分办是非的能力。
李昭仁没有用强迫,也没有用暴力,如果秀真这样还肯跟他上床,就分明是自愿,那我们有什幺理由阻止她?」「有什幺理由?我是她男朋友,当然有权阻止她和其他人乱搞!」我歇斯底里大叫,翠红冷冷道:「耶稣说,妳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你自己已经犯罪了,便没资格管你女友。
」「荒谬,耶稣有叫我们剥光猪吗?」我发觉翠红简直是不能理喻,她本来就是随便张腿的女生,当然不知道贞操对一个坚贞女子的重要。
秀真不原谅我今日做的事我自愿承受,可不能看她堕进虎口也坐视不理。
我没理会翠红,正打算就是强来也要拖秀真离去,没想到刚刚还在掷着飞标的两人不见了踪影:「秀真?」这一惊非同小可,难不成李昭仁把她带走了?孤男寡女,又是赤身露体,可以跑到什幺地方去,整个房间跑了一遍,还是看不到人。
「到底去了哪里?」我心急如焚,要知道酒店是李昭仁物业,要把秀真带上房间轻而易举,给他们出了去,我要找到女友便是不可能的事了。
慌张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一幅垂到地上的窗帘胀起一团,并带有节奏地不断晃动,细心一看,是两个人在进行前后推磨的动作。
是秀真!和李昭仁!他们在做爱!这个老色狼,居然把秀真就地正法?我怒不可遏,一阵热火冒在眼前,冲上去勐力把窗帘拉开,发狂般一拳打在那男人身上:「你这色狼,我要杀死你!」可一拳击下,对手却不是想像中那个,而是他的儿子李幄仁,翘起屁股给干着小屄的也不是秀真,是乐乐。
「你们…」我呆住片刻,乐乐给干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殴,回头破口大骂:「是章鱼?幄仁哥什幺时得罪你了?」「我、我…」打错别人,我无法自白,这时候一脸愠色的秀真和李昭仁从另一边走过来,他俩身上各挂着一件宽敞外套。
女友来到我面前,以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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