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水了,真是没水了…」「呜呜…老闆好过份…都说我和冬竹不是做这种…我回去要告诉兰姐!」「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都给操到流血了,可怜一下好吗?」「够了吗…已经很满足了吧…真的要玩一个晚上啊?」他们不是玩一个晚上,而是玩到次日中午,鸡巴没力,也要以假阳具插屄。
还吊在半天玩花式杂技,屁股乳房全身没一处没有手指印。
如果不是怕女孩们的家人因为子女失踪二十四小时报警,恐怕会继续玩下去。
「吹!一直吹!」「这幺软都要吹呀?」被姦过七零八落,最后我们四个身上只包一条毛巾,给弃置到附近的垃圾站,衫裤鞋袜掉进一袋。
「呜…」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勉强拾起自己的衫裤穿上,给整整姦了十多小时,三位女孩是欲哭无泪。
已经发生的事没法改变,翠红和乐乐最担心的是秀真会否接受不了羞愤自杀,看到女孩眼神涣散的不发一言,担心问道:「秀真,妳没事吧?」女友摇摇头,脸上没半点表情:「我没事,下体有点痛,想回家敷点药,没事先走了。
」那冷冰冰的回答叫人不寒而慄,翠红推着我说:「哥哥,秀真很不妥,可能会想不开去自杀,你好好看着她!」说着从手袋拿出药品交给我:「这是事后避孕药,记住给秀真吃。
」我剩下半条人命,口肿鼻肿,嘴角还都是血,勉强跟了上去。
秀真没有理我,只像个没生命的木偶般,步履蹒跚地向着自己居所走去。
『秀真…不会真的看不开吧?』女友那不寻常的表现我担心不已,给色狼玩了一个晚上当然不可能笑容满面,但秀真的反应确实令人忧虑。
她是个清纯女子,遭遇这种事受不了刺激可以想像。
直至来到她家门,女友才默默跟我说:「今天爸妈不在家,你要进来洗个澡吗?身上都是血了。
」对了,秀真曾经说过父母星期天去探朋友,我可以来她家玩。
本来,这将会是我俩很甜蜜的一天,但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秀真,如果那天我把一切告诉妳,今天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秀真,对不起。
这种时候我已经不求秀真原谅自己,只求她可以勇敢闯过这伤心的晚上。
进入屋后,秀真把一条毛巾递给我,但在害怕女友做出傻事的情况下,我是半步不敢离开她。
接过毛巾后我没有走开,默默望着女友,她叹一口气,问我:「怎幺了?怕我自杀吗?」「妳…应该不会吧?」我诚惶诚恐问道,女友幽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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